《除了我全员手握剧本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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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呢?”
柚绮忙活着手上的工作,不答——她大概是没时间的,搞不好也没这命。
她专心致志地对比着木条大小,不紧不慢地一根根架起来,赵祭在旁边看了会儿,折身取来鸡食喂家禽,又把院子里堆积的杂物清了一遍。
这几天不在,好些工具都落了灰,他生火煮上饭,将没完成的木雕放进凹槽固定住,单手雕刻起来。
两人一内一外,分工处理家里的杂事,柚绮手伤未愈,做什么都不太灵活,纯白的绷带染上灰,抖落一地。
她每固定两根木条便要歇会儿,腰弯久了就浑身酸痛,关节处更是一阵阵地刺痛,赵祭虽然也浑身是伤,但只有右手最严重,比起她不能长时间站立行走的情况不知好了多少。
柚绮做了大半才发现旁边没动静了,一转头斜晖坠落窗轩,纱雾般包裹着窗边的一人一木。
那个木雕很眼熟,她之前见过一次,只是一直都是半成品,看不出是谁。
赵祭左手持刀,一点一点削去粗糙的木块,带着细小伤口的手指爱惜地抚去上面的碎屑,他对光端详,斟酌着下一刀该落哪儿。
吃饱了的鸡在院中溜达,绚丽的尾羽蹭过脚踝,柚绮回头时那鸡已经啄起最细的一根木条,啪嗒啪嗒地拍着翅膀钻进了后院。
“喂!”她想追又力不从心,只得无奈清点剩下的木材,还好多准备了些,只做一个完整的滴灌装置还是够的。
不多时厨房飘来饭香,赵祭放下东西去厨房检查情况,柚绮第二次做这玩意儿,熟练了不少,基本框架完成得很快。
她摇着躺椅伸了个懒腰,饭点的各种炒菜声混着诱人的香气溢满鼻腔,勾起最原始的欲望,家禽四处扑腾,于扬起的灰尘中展示傲人的华羽。
篱笆旁种了棵酸枣树,是刚埋下去的树苗,异常的气候导致叶子没精打采的,软软地垂在枝干上,水源稀缺,不知能不能活,就算活了想让它长成结果也还要等上些年头。
柚绮抬手挡了挡烈日,寻思该回屋了,余光瞥见停在门口的牛车,便拉开篱笆牵了进来。
她解开绳子,把牛栓在柱子上,没了绳索的堵塞,车头掉下一块布,几根干草沾在上面,遮不住特殊的颜色和材质。
镶着银丝的半透明灰布,在这个世界独一无二。
柚绮像被雷劈中了,几乎是下意识把周围找了个遍,但预想中的人影并没出现。
她捡起布打开,里面空空如也,除了不适时的出现找不出一点问题。
“……怎么会在赵祭这里……”
这种情况要么是那人在示威,要么他们是一丘之貉,前者还算是最好的推测,如果是后者,那自己就要早做打算了。
忽地几声喊将柚绮唤回神,赵祭在身后叫她:“吃饭了,怎么不应?身体不舒服?”
“……没。”她不动声色地把布塞进衣襟,转身时笑得人畜无害,“我怕牛车放外面不安全,就牵回来了。”
勉强敷衍过去,吃饭时两人都没话,柚绮收拾完碗筷,借口犯困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。
系统的任务提示更新了。
[阶段性任务:死者的报复(3)
详情:找到让尸体消失的源头,阻止事态恶化。
任务奖励:300积分。]
系统给的任务越来越难,虽然奖励也在涨,但比起回家需要的积分实在是杯水车薪,照这个进度她一辈子也回不去。
“系统,积分怎么来得最快?”
【提高生活质量。】
“方式重要吗?”
【不重要。】
这个回答简直勾着人向深渊行,柚绮能想到最简单明了的答案就是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,不择手段地给自己戴上名为救世主的冠冕,而走到顶端的人也许拯救了一切,也毁掉了一切。
午后一个时辰的时间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,窗外的阳光过于刺眼,她上前关窗,手刚碰到窗户,头顶刺啦一声,陡然跟倒吊的人来了个近距离的对视。
突然出现的面具惊得柚绮反手关窗上锁,高度警惕地连退好几步,外面的人却开始扣窗,很有礼貌的力度和节奏,隔五秒便响一次,不骄不躁,倒跟个正常客人似的。
如果忽略他不走寻常路的话。
咚咚咚,第七次。
不能坐以待毙,也不能引来其他人,柚绮权衡过后顺走桌上的剪刀,打开锁,在人跳上窗的同时将尖端抵上了对方脖间动脉,铁器陷进皮肤,一用力便可见血。
她挡住进来的路,微抬眸:“这里不欢迎你,滚。”
少年保持着这个姿势,蹲在窗户上举起双手做投降状,既没有下去的意思也不打算强行进来,面具上多了好几道刻痕,嘴边的一根长牙还断了一个角。
这些细节在近距离的背光作用下尤其明显,看样子他不久前被人狠狠揍过了。
他好似不知道自己的狼狈,也不在乎别人怪异打量的眼神,只是指指少女胸前,又指指自己。
柚绮低头,衣襟处露出一个半灰半透明的角,她把斗篷的碎布拿出来递过去,在对方伸手来接时又收回:“你就是为了这个来的?我凭什么给你?”
首领捏了两下身上的斗篷,歪头指着自己,明明看不见表情,却无端让人觉得委屈。
“……你是说这是你的?”
点头。
“呵,在我手上就是我的,你有什么筹码跟我换?”柚绮恍然大悟般哦了声,“也是,你哪舍得吃亏,把人都骗来免费给你看戏才是最划算的买卖,对吧?”
这人勾结酒楼的那些败类,装出不经意的样子把她和文状带进陷阱,又在生死关头给她打造了一方密不透风的刑场,在暗处欣赏自己亲手引起的困兽之斗。
如果说之前是心存疑虑,那么现在他们就是势不两立的死敌。
高高在上的人总以玩弄猎物为趣,以掌控他人命运为乐,殊不知有时候蚂蚁也可反扑大象,折磨人就要有随时被折磨的觉悟。
脖子上的剪刀突然发力,剧痛过后血流进衣领,渗入刀缝。
首领很不解地摇头又摆手,像被冤枉了的好孩子极力辩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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